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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有时像死了一样的寂静

破风 43 归墟

设定见前

古风朝堂男男合理



  43.

  胡良伟冲陈张太康翻了个白眼。


  那边不甘示弱笑得和善。


  活脱脱就是个狐媚玩意!胡良伟心里都气炸了却有口难言,只是抱胸死死盯着陈张太康,目光就好似在看砧板上肥肉的切菜刀。


  最终还是陈张太康先开了口:“待会儿就是本场的最后一件拍品。”


  “哦。”胡良伟敷衍点头。


  “你看着好像兴致不高。”


  “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最后一件拍品跟之前几件不同,非同凡响。”


  “...我是不想管了,”胡良伟悠悠叹了口气,从陈张太康手里接过一块柿饼咬了口,“你现在对我言笑晏晏的背地里指不定认为我是个大冤种呢。”


  “这种事我干吗放背地里说。”陈张太康状似诚恳,“我直接当你面儿说。”


  “啊—tui~滚!”胡良伟狠狠踢了脚陈张太康的腿。


  “说正事儿啊,”那边轻松躲过攻击,慢悠悠地道,“要不你猜猜最后一件拍品是什么?”


  “既然是压轴的那肯定差不了,”胡良伟无所谓地啃着柿饼,腮帮上的肉随着咀嚼的动作抖动,“猜不出来。”


  “不是物品,是情报。”


  “情报?”胡良伟黑羽般的睫毛颤了颤,“关于什么的?”


  “相当于是一份天子派暗里党羽的名册,但更复杂。”陈张太康不露声色观察着胡良伟的神色,一边解释道,“你有没有听过初帝时的一个传言?”


  胡良伟快速在脑子里过了遍记忆,回想道:“你是说,归墟?”


  “嗯,”陈张太康点点头,“皇室朝堂上的秘闻,据说皇宫内存在着一个专属于历代天子的神秘组织,名为归墟。获取情报和杀掉朝上隐患样样不在话下。”


  “但这也是捕风捉影吧?”胡良伟蹙眉,“若是真有这么个组织怎么可能数年来都销声匿迹。专杀朝堂隐患...那咱俩早该死于他们之手了吧?”


  陈张太康感到诧异,但还是道:“也不一定,上个月,工部刚死了个左侍郎(第11章),只说是出京郊去查勘皇家产业时遭到了山匪,惨死官道。这说辞...你信?”


  心下猛地一惊,胡良伟险些没控制好神色:“是不信,但也跟这个空穴来风的传言不搭边吧?”


  陈张太康哼出了声,出乎意料地冲胡良伟笑了笑。


  “你当我傻呢?小胡,我跟你说句实话,你真不适合撒谎,也难怪只能当武将,说不过,也骗不过那些个老谋深算的文臣。”


  胡良伟一噎,乖乖闭了嘴没再吭声,愤愤咬了口柿饼。


  “我自然不会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传言,但如果没有可靠性,又怎么会上得了叫拍会的台子?”


  胡良伟牙齿一抖,咬到了舌头,险些逼出泪。


  他有些揣摩出陈张太康的话外音了。


  “不然你觉得我怎么会知道你跟我哥和皇祖母那些子破事?”陈张太康眸光微变,“都是卖家的一些小诚意。”


  胡良伟嚼柿饼嚼的腮帮子都酸了也不敢多说一句。


  但一口气憋在喉咙不上不下的,胡良伟还是忍不住沸腾的好奇心艰难开口:卖家为什么会突然卖情报?难道他跟归墟有关系?真不怕被追杀?”


  “千姿楼做生意不问来路,他为什么要脱离组织卖情报我们自然是一律不问。”陈张太康解释道,“千姿楼暗里的主子,只要有心思查便能知道是我。那人知晓我的皇子身份,便来寻求我的庇护,同时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情报作为见面礼。事实证明,不也是对的吗?”


  胡良伟微微蹙眉,没心思在意陈张太康的绵里藏针,只是心头飞速盘算着,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人儿没搭理自己,陈张太康没什么反应,继续道:“这个风声被放了出去引来了不少人,作为压轴拍品,它的价值可大着呢。”


  “不怕引来天子党的人?”


  陈张太康摇摇头:“明面上,它只是由百晓生贡献的一份情报,即使被别人拍下也不一定会透露出归墟的秘密。”


  胡良伟茫然地眨眨眼,显然是智商没在线。


  “打个比喻,”陈张太康换了种说法,“这个拍品就好像一个潘多拉宝盒,没拍下之前谁也不知道里头装着什么。而打开就像童话里的神灯,能实现你的三个愿望,但每个人许的愿望又不同。懂?”


(其实就这么个意思,它明面上只是份情报,关于什么的一概不知。拍下来的人也不知道隶属于哪个势力,即使拍下,情报的内容也会因买者的所属势力而变化)


  胡良伟快把头点成拨浪鼓了:“懂了。这样倒是有多重保障。”


  顿了顿,胡良伟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把他嘴翘开?这样还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你觉得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我没想过?但那人看着身娇肉贵的,我怕一用刑就嘎嘣脆了。”陈张太康叹了口气,“你是没看到那人是怎么威胁我的,拿把短匕便架在脖子上,一觉得不对劲便划道痕。我总不能让他带着情报去死吧?只能这样了。”


  “上上策中的下下策。”胡良伟哦豁一声,“这人对自己挺狠的啊,哪天带出来让我见见,讨教讨教。”


  陈张太康哼了声,显然是不想再在这个话题里多做探讨。


  好在过一会儿叫拍便开始了,一号房屡次高价叫拍,但都被人压了下去,胡良伟便知这场交易激烈,随口问道:“会打起来吗?”


  陈张太康争看着满场竞价,一时没听清胡良伟的话:“什么?”


  “我在问,会不会打起来。”


  陈张太康啧了声:“保不齐。”


  胡良伟:“???是...真有这可能?”


  太离谱了哇怎么可能!


  “说了保不齐,”陈张太康眨眨眼,“你别说,还真有这种先例。几年前一场黑市叫拍会,是几件珍贵的古玩,叫拍已经定下后却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起来,最后古玩被抢了。”


  吓得胡良伟把嘚吧嘚的小嘴终于消停了,但没过一会儿还是好奇发问:“你怎么了解地那么清楚?”


  陈张太康:“因为我就是那个抢了别人古玩的人,现在那些古玩还在我府上的展架上摆着呢。”


  胡良伟一怔。


  “你说认真的?”


  “对啊,”陈张太康信誓旦旦地点头,“最后我还忍痛割爱,将一尊玉面佛像和几批茶盏置在了你的聘礼单里给你充嫁妆,你待会儿回府去箱子里没准还能翻到呢。”


  胡良伟:.........


  这合理吗?堂堂一个皇子抢别人的东西给自家皇子妃做聘礼?


  胡良伟只觉拳头都痒了。

  

  陈张太康仔细打量了胡良伟一番,笑道:“逗你玩的,真信了?”


  “我现在都分不清你哪句是实话哪句是假话,”胡良伟翻了个白眼,“但我觉得这很陈张太康。”


  “爱信不信。”陈张太康笑得慈善,“认真你就输了。”




  “歪歪。”


  “嗯?”歪歪撩上耳边发丝,把榻边的烛台又挪过了些。


  “我们睡觉你干吗还要揣本书呢,”谷江山的声音听着十分委屈,身体却诚实地又往歪歪身旁钻了钻,“你夫君还没一本书吸引人吗?”


  歪歪手捧着日记本,一边专心致志看着一边随口答道:“早些看完我安心些,你要睡就先睡吧。”


  谷江山哼了声,将被角又掖了掖不留缝隙,借着烛火的昏黄光晕凑近歪歪:“看到第几页了?又是什么虐恋情仇?”


  “中间有好些页被撕毁了,”歪歪皱皱眉,“看不大清,而后再翻过去便没有多少了,只是随意唠些家常,什么院子里的花又长高了孩子...又长大了些?”


  歪歪语气一顿,有些不确定地又往后翻了几页,这才下了定论:“这些都是我出生以后的时间了,那时候阿母已经到南阳了,中间发生过的事全部被撕毁了。”


  “或许是不想再谈起那段过往了?”谷江山试着猜测,“你阿母不会是被你父亲虏来的战利品吧?”


  “应该不是,”歪歪道,“幼时家中下人虽然会在背后指指点点,但明面上对我和阿母还是很恭敬的,这不像是俘虏的地位。”


  “那就...战败和亲?”谷江山道,“如果说你阿母是作为象征两国友好的和亲‘祭品’被送给南阳官员的,这样就合理了。但你母亲那等身份,也不至于沦为一个妾吧?”


  “不算妾,”歪歪摇摇头,“我父亲是在阿母死后一年取的续弦,当时阿母虽是小娘,但父亲已经有把她扶为正妻的想法了,若不是我阿母当时出事...”


  话说到最后,歪歪噤了声。


  谷江山有些心疼地揉了揉歪歪的发丝,蹭了蹭人儿的身侧:“别想了,都过去了。”


  “这也不算什么禁忌,”歪歪道,“前些年族里祭祀,家中族老已经将我移到了大娘子名下,我之前也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做,后来才知道,我阿母她的名字已经从族谱上被划掉了,所以我才记在了正妻膝下。”


  “被...划掉了?”谷江山一怔,“而不是从没上过族谱?”


  “对,”歪歪点头,“这也是很疑惑的一个地方,估计只有族内长老才知道其中缘由。”


  说着,歪歪拿过枕下的箱匣,将日记本郑重放了进去,又拿出一个略小的正方形珍宝匣,凑在耳边晃了晃,有些疑惑地啧声:“这是什么?听着有些沉。”


  “打不开吗?”


  “有锁,细长的很,估计是市面上没有的,很难复刻。”歪歪仔细摩挲着珍宝匣表面,忽的惊到,“底下有浮字!”


  谷江山一惊,随即接过珍宝匣查看,细长的指尖摩挲过匣底凹凸不平的轮廓:“估计是浮雕字体,摸着...像是国文?若是你母亲刻的,她为何要刻南阳的文字?莫非...”


  莫非...是存心想让人发现?即使那人是势不两立的南阳子民?


  “刻了什么?摸的出来吗?”


  谷江山凭着触感勘察:“海中...无底之谷...谓众水...汇聚之处...这是...归墟?”


  歪歪一惊,心脏如遭重锤,刚想去摸匣子的手条件反射往后一缩。但谷江山忙着破译浮雕字,并没注意到,还在继续说道:“懂了。她的原话是‘造化弄人,悲欢不知。海中无底之谷,谓众水汇聚之地。天汉之流。一切纠葛自有天数’,啧,文绉绉的,应该是你母亲写下的。”


  歪歪出乎意料地没吭声,谷江山诧异地抬头看去,正巧对上了他眼底无措露骨的茫然与深深的恐惧。


  谷江山微愣,伸手拍了拍歪歪的背刚要询问,那边忽的一怔神经紧绷,脱口低喝道:“别碰我!”


  谷江山吓得缩回了手,那边猛地一折腾重心不稳险些就要掉下榻边,谷江山赶紧去扶,把人拽回床榻。


  “你...不要紧吧?”谷江山看着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的歪歪,刚要出手安抚一下,但想到人儿刚刚的反应还是缩回了手。


  “没...事。”歪歪瞳孔有些涣散,半晌才回过神,摇了摇头。


  谷江山微眯起眼。


  即使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是在勉强。


  “你怎么了,这么大反应?”拿过茶几上一杯温水,谷江山一边递了过去一边试探着询问道。


  “不要紧,”歪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接过水喝了口,“只是有些惊讶。”


  谷江山淡淡看着他。


  “我没想到我阿母会知道归墟。”歪歪神色如常,瞥了眼谷江山后便没了下文。


  “然后呢?”谷江山眨巴着眼睛,“这就没了?”


  “还要有什么?”歪歪反问。


  谷江山皱着眉看他,“你为什么反应会那么大?你母亲跟归墟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我母亲跟归墟是什么关系。”歪歪避而不谈前几个问题,转移了火力。


  “张福正,”谷江山的声音带上几分怒意,“你别跟我装傻。”


  就着橙黄的暖色烛火,歪歪轻笑一声看着谷江山,语气忽的变得飘忽:“我怎么装傻了?”


  “你刚刚的反应...你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谷江山强硬的态度让歪歪好一会儿没吭声,低着头抠着指甲。


  “你真的很想知道?”过了会儿,正当谷江山以为歪歪不会再说什么了的时候,那边忽的开了口。


  “别废话,跟挤牙膏似的。”谷江山眉峰微凛,“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归墟?”歪歪问道。


  谷江山点头:“年少时看过我父亲在书房藏起的资料,那是个直隶于天子的地下组织,传闻建址在皇宫内,一些官僚做不了的腌臜事就会交给归墟。但这些年来已经销声匿迹了。”


  “我...是归墟的人...”犹豫了一会儿,歪歪还是长呼出一口气,道,“实不相瞒,你我大婚那日我出现在朝廷官员的府邸上,正是接收到了归墟的指令,去刺杀有异心的朝官。”


  谷江山心下一惊。


  “剩下的我不能多说,是机密。”歪歪眼神躲闪着,“但你被张家被骗了,张家从没想过夺皇位,他们只是想接着跟你联姻的机会监察王族,必要的时候还可能斩杀谷家,打垮异王。”


  “张家...不想要皇位?!”谷江山只觉得今天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


  “想要皇位的一直是陈家那帮人,再不济就是像你和小胡这种王族权臣,张家从没想篡位,只是掺和进了这里头。”


  “为什么?”谷江山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整个肺都要吸凉了。


  “你就没有想过吗?所谓树大招风,谏院虽多次参过张家官员,单皇上却从未想过处置张家。”


  即使歪歪语气委婉,但谷江山还是快读听出了言外之意。


  啧了声,谷江山忽的问道:“凭什么那么笃定?”


  “笃定什么?”歪歪反问。


  “笃定你的消息来源一定准确?”


  谷江山现在是彻底不敢信张家了。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是归墟的人,同时也是张家对天子的祭品。”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歪歪嗤道,语气漫不经心,“张家与天子是互助关系,自我朝初来,各代储君向张家家主许诺,只要张家能帮储君坐稳皇位,稳固朝纲,储君便会保张家安宁,世世代代一直到现在。”


  谷江山眉头一皱:“为什么会有这种良性循环?张家有什么能耐?”


  看了谷江山一眼,歪歪犹豫了一会儿,道:“其实我朝初帝能在前朝叛乱中独占鳌头,不只是有你们四大异王,还有张家一份。”


  “那为何没有封王?”


  “先祖有先见之明,知道封王未尝是件好事,”歪歪语气平淡,仿佛正说着什么家常事,“你看看现在的上京城,原先的四大异王也只有你谷家还在京都,时王自先帝时遭到猜忌而迁居江南,也是前不久才回的京。另外两个王族,一个先帝时被查抄灭族,一个现已没落。水能覆舟焉能载舟,先祖不能确保后代祖孙能否用享这份权贵,万一连累到其余族子那就是百害而无一利,不值得。”


  细细思量下来,谷江山肯定地点点头:“你家先祖很有远见。”


  “这便是张家的能耐,”歪歪道,“当初归墟也是先祖与初帝一手创建的,张家与储君保持着这份微妙的平衡,所以才能永垂不朽。”


  “我现在觉得你们张家就像个粽子,剥开一层还有一层,永远不知道那层是真的。”谷江山惊叹道。


  “你看着好像不是很惊讶?”歪歪疑道,“这可...不在我的反应内。”


  “不然怎样?撒泼打滚尖叫?”谷江山眨了眨眼,“那你说说,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歪歪开始掰着指头算:“有一次趁着你去校场督兵,我到你的书房架上暗格拿了你的家军防布图...”


  “假的,专门为了防你画的。”谷江山面色平静。


  “你夹在春宫画册里的一张纸条呢,虽然还在破译文字,但总得有些价值吧。”


  “也是假的,等你破译出来就会发现里头写的是你的名字和生日。”谷江山面不改色。


  歪歪暗骂了一声,随即不甘心地继续道:“那你缠在卧房外中庭里的那棵桂花树上的一条红丝缠呢?那里头有字啊。”


  “看出来是什么字了吗?”


  “没,”歪歪诚实回答,“那字好丑,我把眼看瞎了都没看出来。”


  “妈的,”谷江山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去破译吧,反正不是什么要紧的。”


  歪歪泄了气,长呼出一口气:“你怎么防我防的这么紧?”


  “家贼难防。”谷江山直接地道。


  透过昏暗的光火,谷江山看到歪歪陷在阴影里的小半张脸抽了抽。


  “那你屋里书架背后的那个暗格呢?”想了想,歪歪快把牙咬碎了,“悬着个广锁的那个。”


  谷江山一愣,随即神色一凝,语气蓦的沾上些许暴戾:“你...开了?我怎么不知道?”


  “打不开,你那锁太结实了。”谷江山坐的位置偏,导致歪歪看不到他有所缓和但略带警惕的脸色,“有一次在你晚膳里下了些蒙汗药,趁你夜里睡熟了偷偷去看的。”


  谷江山凑近了些,歪歪这才看清对方异样的脸色,心下一动。


  难不成那真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我觉着,”谷江山微眯起眼,烦躁地啧声,“我就应该拿条铁链把你拴在里屋,这样你每天也不用费尽心机查东看西的了,这多省心。”


  对上谷江山眼底转瞬即逝的几抹异样,歪歪觉得谷江山可能是认真的。


  歪歪很信服“注视是最有侵略性的动作”这句话,被一个人默默凝视着反而比恶语相逼更恐怖,因为你并不知道人家下一秒要做什么。


  “你...歪歪刚要开口便被谷江山堵了回去。


  “逗你玩的,”谷江山脸色忽的一变,笑得灿烂,“你还真信了?”


  歪歪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你就这么把此事说与我听了?”谷江山忽的想到,“张家族老不会怪你吗?”


  “不会,”沉默了一会儿,歪歪摇摇头,“我告诉你的,只有秘密的冰山一角。张家犯不着为了这个罚我。”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谷江山吓得心脏都要出毛病了。


  歪歪没吭声,安静了一会儿后说:“你后悔了吗?”


  “什么?”谷江山一时没反应过来。


  “娶我,被张家盯上。”歪歪不自在地垂下眼。


  “我觉得日后你倒要后悔。”谷江山忽的笑道,意义不明。


  歪歪:“??”


  “别说了,费神。”娴熟地揉了揉歪歪的脑袋,谷江山吹灭了榻边的蜡烛,将歪歪拉到怀里,“睡觉。”


  一片黑暗里,歪歪茫然无措。

  

  





  所以所谓“那儿”现在也有了名字——归墟


  归墟是神话中的仙境,在西方神话≈亚特兰蒂斯。在《列子》《山海经》等古书中都有写过。是在海底的一处峡谷,现代原型可以想象为马里亚纳海沟


  它寓意着一件事终结后的伊始,即毁灭后灿烂的新生,就好似循环始末的衔接处


  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是关于归墟的情报(请注意这个卖情报的狠人小伙),而歪歪的妈妈早在十几年前便写下了有关归墟的字符(不知还有没有人记得歪妈在月魏朝上的职务)



  靠,八千多字。

  稳定周更。


  蟹蟹,究竟是谁连正文都没写完就已经脑好好几篇番外了


  (我真的会栓Q,为什么新学期班主任长的像孙路路啊)


  (他还会弹吉他虽然那吉他连吊牌都疑似没拆,音也好久没调了


  希望那个一直执着于在猜“他”是谁的姐妹能够恍然大悟了


  虽然但是,我真的有明确提过啊喂!!(第11章)


  他TM就是皇上啊!(一直活在语段里的boss)


  这还叫伏笔嘛!都明写了!(怒吼)


  彩蛋是张家往事(彩蛋会从各个势力入手,张家陈家胡家的故事都会在彩蛋里讲述),不过只是个锲子(还是个很老土的故事,但对后文有用)


  中秋假期见各位(洒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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