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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有时像死了一样的寂静

破风 39 我爱你,所以我想杀你

设定见前

古风朝堂男男合理



  39.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谷江山斟酌着开口:“歪歪啊...”


  “怎么?”歪歪勾起魅人的眼尾,“要安慰我?同情我的不幸?不需要。”


  “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想的。”谷江山眨巴眼睛,“我有那泛滥的同情心还不如去喂狗,心疼你干吗?”


  歪歪勉强笑了笑,右手去拧谷江山大腿上的肉:“我当时真的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你了。”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不过现在也没看上。”


  “嘿张福正你要是唠这个我可就有的说了,”谷江山不怀好意地笑道,“我...”


  “又要说下流话了?闭嘴!”


  “噢(๑•́ ₃ •̀๑)。”


  “滚,恶不恶心(`Δ´)?你这身油都能拿去下锅了!”



  “那我们来分析分析,”谷江山正色道,“如果所谓努尔真是你父亲,那他们在先皇时期便认识了,而后南阳与月魏国发生战争...为什么?”


  “换算回南阳年历,那年是永景二年,圣上登基的第二年,虽说不算晚,但我当时还未出生,也不知道其中缘由,”歪歪摇摇头,“但我是永景三年生的,也就是...战争结束的头一年。”


  “只打了一年?”


  “倒也不是,或者说月魏国根本没打算应战,军队在边界线守了三个月月魏便求和了,”歪歪道,“国主的选择是正确的,当时南阳朝政局势紊乱,圣上攻打月魏只是想坐稳皇位,威慑虎视眈眈的朝臣,并不是真存想让月魏国灭亡的心思,两国这样耗下去对百姓没好处。”


  “明智之举,”谷江山赞同地点头,“月魏国当今的圣上反而半分没学到太上皇的优点,治国策略并不突出,甚至可以说是社稷紊乱,不然七年前...”


  忽的想到了什么,谷江山瞥了眼歪歪,立刻闭上了嘴。


  歪歪的心思全在日记本上,倒也没在意谷江山欲言又止的话:“你刚刚说什么,后半句我有些没听清?”


  “没什么,吐槽了一下月魏国当今的圣上。”谷江山睁着眼睛便开始说瞎话。


  歪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我怎么觉得好像哪国的皇帝都跟你有仇似的。”


  “跟北梁的没有,我都不认识人家。”谷江山道。


  “我倒认识,”歪歪“啪啪”地翻着泛黄的书页,丝毫没察觉他这话的不妥,“人挺好的,按他们国家那宰相的话说简直就是风流倜傥道存目击啊。”


  谷江山警惕地眯起眼:“哦,那你觉得呢?”


  “我也这么觉得啊,人家头发比你多。”歪歪笑道,下一秒就差觉脖颈处的衣领被人往下扯了一段,肩膀落下一个湿润还带着牙印的吻,“嗷你干吗谷江山!你属狗的!?”


  “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谷江山哼了声,“别不识趣啊。”


  “哦哦,”歪歪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你比人家白,而且人家口味重,身为皇帝喜欢亲手捞泡菜,你好面子,行吗?”


  “我倒也不是那么重面子,”谷江山温热的吐息喷薄在歪歪耳鬓边,“如果是在什么重大宴席上,我还敢当众亲你呢。”


  歪歪耳朵抖了抖,声调瞬间扬高:“你敢?”


  “你还说我好面子呢,”谷江山得逞地奸笑,“瞧你吓得。”


  歪歪核善地眯了眯眼角没说话,但鞋子重重碾过谷江山鞋尖。


  “嗷!”



  与此同时的京都。


  “晚上跟我出去趟,”李兰陵缠着手上护带,对榻上懒洋洋看春宫图的人道,“东市上的千姿楼,知道的吧?”


  “知道,陈张太康的地盘(第一章提过),”刘明月挑起一边眉,手上又翻了页书,“你去哪干吗?寻欢作乐?可别被那些花姬去告诉他们的主儿。”


  还没等李兰陵开口,刘明月便岔开了话题侃侃而谈:“要是说去玩乐,惠安街上的那家红尘阁吧,他家氛围好,里头姑娘也好看,尤其是那个叫铃兰的姑娘,哎嘛那叫个好看。”


  李兰陵手上动作顿了顿,饶有兴趣地看了过来:“你跟人家...睡过?”


  “人家是艺伎,只卖艺不卖身,”刘明月故作遗憾,“不过那琵琶弹的倒好,清脆悦耳。”


  李兰陵哦了声,意义不明:“没睡过就好。”


  接着冷哼一声,跨出房门。


  刘明月:“???”



  “今晚要有大动作,你准备着些儿。”陈张太康用扇柄压下胡良伟手里蓄势待发的短匕,“用不着武力。”


  顿了顿又看了眼仍旧兴致勃勃的胡良伟,补充到:“但可能会用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干嘛去?”胡良伟眼睛发亮,“打架?”


  “今晚千姿楼会有场拍卖会,我们的目标是倒数第二样拍卖品,”陈张太康解释道,“到时候我们是在包间里的,不必亲自露面,但还是得注意下,别被人认出来。”


  “拍卖?”胡良伟挑挑眉,“千姿楼不是你的主场吗?我们非要亲自去?你想要什么东西还需要通过拍卖得到?”


  “你这话我听着怪怪的,”陈张太康嘴角撇了撇,“虽然我是千姿楼的主儿,但毕竟不是明面上的,拿不走这批货,只能舍近求远了。”


  “这批?”胡良伟问道,“不止一样?”


  “对,我们的目标不止一样,”陈张太康道,“但我们主要负责拿到一个青铜铁马古玩。”


  “那是什么?”


  “它肚子里大有玄机。”


  胡良伟皱眉看着陈张太康:“你什么意思?”


  陈张太康微抿嘴角:“那件拍卖品的内部有玄策军的军备长官令牌,我们需要那个。”


  “玄策军令牌?”胡良伟危险的眯起眼,半晌似是想到了什么,斜眼看着陈张太康,“你在跟人买卖官员?”


  “准确来说是买卖权力,”陈张太康面不改色的应下,“我刚刚话可能有歧义,那玩意是我需要,而不是我们。”


  “你要它做什么?”胡良伟不露声色地打探问道,身为军营将军,他自然明白军营令牌代表着什么,不论身份如何,只要手持令牌便能号令军队,“令牌是多么千金难买,怎么会有人愿意出手?”


  “玄策军深处政治漩涡,底层士兵愿意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但高层将领可不是了,”陈张太康垂下眼,“小胡,这个世界可比你想的复杂的多,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甘愿为百姓的。”


  陈张太康微微低下头凑近胡良伟,落下的阴影与鬓边青丝遮住两人的半片脸,微哑的声音好似什么蛊惑人心的魔音:“总有人贪生怕死。高处不胜寒,坐到了高位他们反而怕冷、怕摔,便不愿被卷到漩涡里了,偏偏又不舍得这得来不易的权利,所以呢便交给了我们拍卖。知道的人是互相厮杀为了挟持军营之权,不知道的呢只当那些是好看不中用的古玩珍奇。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不知道的人卷进来,拿走宝贝。畏首畏尾的蛇鼠不要,但我要啊。”


  胡良伟蓦的抬起头,眼底倒映出陈张太康咫尺的脸庞:“但我也有令牌,挟持军队的权利我也有,你干吗要舍近求远?”


  陈张太康轻笑一声,声音慢慢冷了下去:“你是有,但你不肯给我啊。”


  胡良伟不动声色咬紧了腮边一块肉,有些警惕地看着凶相微露的男人。


  “真当我不知道你跟我二哥在背地里的那些勾当啊,”陈张太康却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笑容,“哦对,还得算上我皇祖母。”


  胡良伟身体不受控地微微发抖,眼底藏不住的恐慌被陈张太康捕捉到。


  “我是喜欢你,小胡,这是事实,”陈张太康深知进退有度不能把人逼急,识趣地换了话题,但眼光冷的像块坚冰,“但我喜欢你和你如果背叛我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我曾经跟别人说过……”


  “你如果敢有异心,在背地里玩弄我,我照样会杀了你。”


  “我没有背叛你。”艰难咬住了牙,胡良伟夹杂着烈火的执拗眼神抬头看着陈张太康。


  烈火对上坚冰,陈张太康的眼神蓦的变转,好似一汪荡漾着柔情的绵长春水,但胡良伟依旧能透过这双眉眼看到那人心底嗜血的恶魔。


  “没有就好。胡良伟,你也别太把我对你的喜欢当一回事,”陈张太康勾起嘴角,微微起身,强烈的压迫感刚刚离他远了些,但下一句话便瞬间让胡良伟心底冻上坚冰。


  “我想杀你,是建立在我爱你的基础上的。你如果想,长情的红线也能变成夺人性命的利器。”


  这句话胡良伟记了很久。


  他说,别太把他对自己的喜欢,当一回事。


  我爱你,所以我接受不了你的背叛,我会疼,会疯,会心痛。


  我爱你,所以我想杀你。


  我要杀你,我的爱人。






  喜欢一个人和想杀他是并不矛盾的。

  我可以携着爱意亲手杀了你,但我爱你,这是个不争的事实,这是个并列式。

  这个故事里没什么纯粹的爱,洁癖者可左上角不送。

  下一章是京都各cp主场



  这个故事更了这么久,也是有些话要说的


  人设性格很ooc——我对人设性格的掌握,三分来自正主自身性格,三分来自故事背景,三分来自各自的故事线,一分是我想要加的些属性


  他们不是现实里的他们,是我笔下的他们,正主为人物塑造相貌性格特性,我为人物的灵魂来一笔点缀,是神来之笔还是画蛇添足,我也不知道


  把故事线的bug整体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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