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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有时像死了一样的寂静

白令海峡上的伯劳鸟 1.叛主的都要浸猪笼!

先看合集里的设定再读

太湖:黑道爱情故事

山歪:双替身互狗

he be未定,但更倾向于双he

试验章(1/2)





  1.

  陈张太康第一次见到胡良伟,是在从墨西哥飞往东京的商务舱上。


  看了眼自己的机票,确认座位无误后,陈张太康便无视一旁带着毛绒眼罩熟睡的男孩,坐到了旁边的座位。


  翻开背包,做贼心虚似的,陈张太康将偷运上来的管制刀具和手枪又往包底又塞了塞,拿出一本临走时匆忙塞进包的疑似舍友的书籍,百无聊赖地读了起来,心思却神游着。


  老板要是知道自己把他那个得力助手一枪爆头现在还拍拍屁股便从墨西哥走人躲到了东京,不会气得连饭都不干了吧?


  陈张太康已经做好了如何从老板...啊不,现在该叫前老板的手里逃脱的一千零一种方法,就等老板派人来制裁自己。


  唉。陈张太康疲惫地呼出一口气,生活不易,康康叹气。


  正神游时,一旁传来幽幽的人声,那个身着休闲装的男孩不知何时已经摘了眼罩,手里捧着一袋零食,正眼看都不看陈张太康便道:“你书拿反了。”


  陈张太康一看手里,哦豁,还真的。


  一瞬间,陈张太康有了就地入坟的冲动。


  忍着尴尬将书倒了过来,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男孩,陈张太康不露声色地一惊,警觉地眯起眼。


  满头乌黑的顺毛因为刚刚醒转显得有些乱糟糟的,皮卡丘的毛绒眼罩随意地搭在白皙的脖颈间…如果能忽略脖子上几枚暧昧的红痕的话,倒也算得上是个领家开朗大男孩的典型事例。手指骨节修长,白白净净,但在陈张太康看来,却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不动声色打量了一圈,陈张太康试探着问道:“敢问先生贵姓?”


  “姓胡,胡良伟。”男孩懒散地抬起眼皮,“怎么,你还有在商务舱跟陌生人聊天的癖好?”


  陈张太康危险的眯起眼。


  胡良伟?好像道上并没有叫这个的人物,难道是假名还是说自己太敏感了?但这人长的......陈张太康只觉这男孩的长相带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又与记忆中朦胧的直觉有三分不似。虽然穿着普通但性情古怪——刹那间,陈张太康将所有可能的结果检索了一遍,但并未得出结论,语气礼貌的回答道:“说笑了,胡先生……”


  “你还是叫我小胡吧。”胡良伟咽下一口膨化食物,嘎嘣嘎嘣发出脆声,“都把我叫老了。”


  不动声色咬住后槽牙,陈张太康顿觉自己拳头都没来由的硬了。


  哦,也不是没来由。陈张太康想着,毕竟这小子说话真的欠的张扬,句句言辞恳切真诚,句句越是肆意嚣张。


  没再讲话,陈张太康把巨大的书封皮正了过来,自顾自看起书来。


  “什么书?”欠的要死的小子又发话了,“好看吗?”


  陈张太康咬牙切齿地回到:“《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别说,挺好看的。”


  这时,字正腔圆的电子女声在飞机的广播上响起:“还有预计五分钟,飞机即将到达东京机场,请乘客们做好准备。”


  紧接着双语翻译又开始叽哇乱叫,陈张太康心里的烦躁正愁无处宣泄,刚想合上书收拾一下背包,胡良伟慢悠悠地笑了声:“在墨西哥混黑的居然看这种书,难道不是《生存的一百种小技巧》吗?”


  陈张太康手一顿,再抬头,看向胡良伟的眼神瞬间脱去那层温吞的皮变得狠辣:“你是谁?”


  “我?”胡良伟不紧不慢又嚼了口薯片,“替我哥哥教训教训卖主叛逃的家伙罢了。”


  陈张太康眯起眼。


  “你哥是锦鲤?”


  胡良伟笑靥如花。




  上一秒刀枪问候,下一秒其乐融融。这可能就是陈张太康现在的处境。


  试问,一枪爆头了自己黑道老大最得力的下属然后叛逃异国,却又在飞机上遇到了老大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一口一个小朋友的弟弟是种什么体验。


  陈张太康内心在滴血,甚至想去某乎上发个帖子咨询。


  原本以为死透透了,但貌似——


  “你别担心。”胡良伟冷眼看着一秒收敛却又有些戒备的陈张太康,“我不会告诉我哥你的行踪,这不归我管。”


  陈张太康警惕地看了眼胡良伟。


  似是察觉到一旁人半信半疑的眼光,胡良伟冷哼了声,笑容淡下了一个弧度:“我跟我哥利益冲突,实话跟你讲,他当年当上了墨西哥的教父,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玩了我,在我背后捅阴刀子当来的。你也是出生于墨西哥贫民窟的苦孩子,应该知道,血缘这种东西,在普通人之间就已经很难保持平衡了,更何况像我们这种人。”


  眼光暗了暗,胡良伟继续道:“血浓于水,但在我们眼中,它还比不上水。”


  “所以呢?”陈张太康并不会对黑道家族兄弟之间的你死我活感兴趣,试探着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也是个聪明人。”胡良伟将薯片锡纸袋扎了个口子,收进黑色肩带包里,“我直说了,愿不愿意跟我干。”


  陈张太康瞥了胡良伟一眼:“凭什么?”


  “我手中会有你喜欢的筹码。”胡良伟透过两人死水般的黑眸看向陈张太康,折射出的光彩却好似妖艳的黑曜石,“况且...如果你不答应我,我顺手帮我哥哥牵个羊,稍稍的暴露下你的行踪...对了,我哥不是最恨卖主的东西了吗?”


  陈张太康咬住后槽牙。




  试问还有什么事是比落入前老板弟弟手里任意蹂躏摆布更惨的事吗?


  哦,还有的。陈张太康心中无限悲凉——因为他并不认为刚下飞机便被东京教父的小情人发了黑名单是件好事。


  “那人是谁?”陈张太康看了眼接机口一名坐在滚轮行李箱上,身着黑西装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他气质不对劲。”


  “原来墨西哥的风俗是看气质吗?那下一步是不是要看面相啊?”胡良伟懒洋洋抬眸,对上了熙攘人流中张福正的目光,神色微微一变。


  “摊上事了。”


  话虽这么说,但胡良伟手里仍是不慌不忙地推着行李箱,偏过头去跟陈张太康咬耳朵。


  “东京教父,知道是谁吗?”


  “VRM?”陈张太康早有耳闻,“怎么?那人跟他有关系?”


  各地上位者或位高权重者不透露真名,这是圈里一个心照不宣的传统。就像陈张太康之前所在的墨西哥,那儿的教父人们只知代号锦鲤,却不知真名。想必东京的这位爷,也是一样的规矩。


  “你倒不两耳不闻窗外事。”胡良伟心里琢磨着机场好像不能开枪,嘴上又给陈张太康科普到,“那想必这位你就不认识了,他是VRM的心腹...嗯...这点还未可知,反正很亲,亲到了滚床单的地步。”


  陈张太康挑眉:“怪不得。”


  “什么意思?”胡良伟敏锐地听出言外之意。


  “见过他一次,但不知道名字。”随着离接机口越来越近,陈张太康长舒一口气,“之前他跟我们有过合作,来过布朗斯维尔(美国与墨西哥边境),我亲眼看着他把一个叛徒给推进格兰德河了。”


  “死了?”胡良伟挑眉,出口便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谁知陈张太康摇摇头:“没死,是拿个铁笼子囚起来的,在那人即将溺毙时又拖起来,反反复复,最终将那叛徒折磨致死。”


  “你以后要是也背叛了我,小心我也把你浸猪笼。”胡良伟听了后心情竟莫名的愉悦,“虽说你现在的罪就已经能喜提日本沿海游泳一日游了。”


  “你嘴放干净点,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吗?”陈张太康顿时想对着这毛茸茸的后脑勺开一枪,“浸猪笼是惩罚出轨男人的!”


  胡良伟撇撇嘴:“对你新老板放尊敬点。”




  “他们是TM还没秀够吗?都咬耳朵了?”张福正快看不下去了,问道一旁风袖,“你不是说他们不熟吗?”


  “一夜情也是说不定的。”风袖“看透一切”的眼光投了过来,“倒是你,凑个什么热闹?我记得谷江山没让你来接机吧?”


  提到那个人名,张福正眼神暗了暗:“我还没能有些自己的动作了吗?”


  风袖沉默了会儿:“想‘跳槽’了?”


  张福正叹了口气:“想上岸了。”


  “你......”眯起眼,风袖话还没出口,前方两个身着休闲装的男子便往这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笑嘻嘻地向张福正伸出一只手。


  “幸会,胡良伟。”


  张福正没再理风袖,摆出了一副职业假笑。


  “你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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